在寂靜的夜晚,天空突然開始下起了大雨,彷彿是自然界的一場突然而來的狂歡。
大多數人都沉浸在夢境中,毫無察覺地錯過了這場突如其來的變化。
時鐘不緊不慢地轉動著,彷彿在這個平靜至極的夜晚,時間也變得慵懶起來。
而在鐘樓的高處,時針緩緩指向了深夜的三點,發出一陣沉重的響聲,宛如宇宙中的鐘聲在這個時刻鳴響。
與此同時,在橫濱的街頭,一個剛剛結束工作,正急匆匆趕回家的少年,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吞噬,徹底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中。
而在一座樹木茂盛的山下,伴隨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兩位少年剛剛踏入這片林間的一瞬間,眼前的景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出現在他們眼前是一片空白,彷彿是一個冇有儘頭的虛空。
除了他們之外,還聚集著一群穿著怪異服裝的人,他們同樣在瞬間被傳送到了這個未知的空間。
這種神秘又強大的力量,讓人不禁感到一陣陣的恐懼。
“哇啊啊!
旅行者!
這裡是哪啊?
整個空間都是白茫茫的,我們是不是被關在什麼古怪的遺蹟裡了?”
一隻可愛的懸浮人形精靈,被突然轉變的場景嚇一跳,她趕緊躲到金髮旅行者的身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
“咦?
這是什麼奇怪的異能力?”
突然,一個身高一米八的綁帶怪人出現在他們身後。
“啊!
鬼啊!”
派蒙被嚇了個半死,但當她看清楚出聲的人是一個相貌俊美的少年後,立馬轉變為惱怒的表情,“你嚇我一跳!
我要給你取個難聽的綽號!”
旅行者的心裡充滿了驚慌,竟然有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他,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警惕。
然而,他的餘光掃過去,看見了人群中另一個身影,驚訝地喊道:“熒……”派蒙看到旅行者拋下自己逃跑,心中充滿了氣憤,驚慌失措的想要跟上去,卻被一個神秘的綁帶人攔住了去路。
她不禁害怕,語氣緊張地問道:“你,你想乾嘛?”
少年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戲謔,他親昵的觸碰她的鬥篷一角,一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抱歉,美麗的小精靈,冇有想到我的突然出現會讓你感到驚喜。”
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彷彿來自深淵的誘惑,不禁讓派蒙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顫抖,隨即這種感覺被她拋之腦後,眼前分明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年。
派蒙咕噥著,小聲抱怨道:“真是的,你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出現嗎?
非得搞得那麼神秘莫測。”
少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思緒,他身上穿著一身棕色的大衣,身上纏著綁帶,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他矗立在派蒙麵前,宛如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小精靈,你知道嗎?
這個空間其實是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創造的,我們被捲入其中,成為了這個奇異世界的一部分。”
少年語氣深沉,一字一頓地說道。
派蒙眨了眨眼睛,也許是少年的表情太過認真,臉上的惱怒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好奇和緊張。
“神秘的力量?
這是個什麼地方,我們應該怎麼辦?”
派蒙的聲音微微顫抖,她可以想象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個無邊無際的迷宮之中,害怕束手無策。
少年俊美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派蒙的額頭。
“沒關係的,你是一隻勇敢的小精靈,我們會找到離開的方法的。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互相先瞭解一下。”
派蒙的心情逐漸平複,她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決心的光芒。
“你不要害怕,放心,旅行者一定會帶領我們出去的,他可是遠近聞名的大英雄!”
派蒙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她毅然邁出一步,頗有一種堅定赴死的感覺。
太宰治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剛剛想繼續忽悠,便看見站在阪口安吾旁邊的身影。
他的瞳孔驟然放大,不可置信地張著嘴,嘴巴微微顫抖,臉上儘是震驚。
“織田作……”望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他難以置信,又不禁懷疑這是否隻是某種異能力所創造出的幻象。
又妄想著是那個人死去之後,重新回到這個世界裡。
阪口安吾也認出了那個人,眼中湧起複雜的情感,但很快恢複平靜,開口說道:“好久不見。”
織田作之助有些奇怪明明昨天晚上還一起聊天,但眼前這位”阪口安吾“明顯與昨夜見到的不一樣,但是總能分清朋友與敵人的,他隻是如往日般開口:“好久不久,安吾。”
然後向在遠處不敢靠近的太宰治也打招呼:“好久不見太宰。”
派蒙看著太宰治試圖將自己藏在身後的動作,疑惑地問道:“他是你的朋友嗎,為什麼你要躲起來?”
派蒙冇有得到回答,自己先被人叫住了。
“派蒙,快點過來。”
叫住派蒙的是神裡家的家主——神裡綾人,他最先注意到和旅行者分開的派蒙,也敏銳的察覺到他身邊的年輕人與剛剛打招呼的人之間怪異的氣氛,所以叫回了派蒙。
“發生什麼事了,綾人。”
派蒙看了眼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太宰治,來到了神裡家兄妹的身邊。
神裡淩人指著擁抱在一起的雙生神明和與神裡綾華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的父母說:“在現實世界離去的人好像都在這個空間裡,以另一種形式複活起來了。”
派蒙發散著思維,忍不住捂著嘴驚呼:“不會,不會是什麼可怕的陰謀吧!
這裡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說著指向一邊,一頭亮眼的黃髮少年死死拽著另一個少年的褲腿放聲大哭。
“啊啊啊——我是不是己經被鬼吃掉了,我就說我很弱的,你們還要我來鬼殺隊!
就連炭治郎這麼厲害的也死掉了,還連累了我的禰豆子!
~禰豆子醬~~”喊著喊著聲音越發尖銳,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引發其他人紛紛側目。
額頭上有傷疤的少年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壓著他跟周圍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善逸有些吵,請大家見諒。”
黃髮少年隻好委屈的拉著他的衣角,淚流滿麵的向其他人道歉。
然後他身邊的豬頭套少年,找不到自己的刀,隻好揮舞著拳頭氣急敗壞的大喊:“啊?
這是什麼鬼地方,豬突猛進!
豬突猛進!”
一邊喊著一邊就要衝出去找人打架,灶門炭治郎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一手一個都要管著,背後的妹妹還想著出來看看情況。
在他們斜後方站著一眾穿著羽織的人,白髮的少年不屑一顧的忒了一聲,對現在鬼殺隊入鬼殺的人感到失望:“現在什麼人都能進鬼殺隊嗎?”黃赤色頭髮,髮型狀似貓頭鷹的微笑唇少年開口感歎少年人的精神力:“啊,真是有活力的新人。”
他們呈一個半包圍式的保護著一個男人,男人麵容俊逸溫柔,他的妻子扶著他急切的問:“怎麼樣?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中間的男人安撫妻子,聲音溫柔有力量:“感覺很好呢,還能看見你們的模樣。”
一首纏繞在身上的詛咒好像被消除一般,身體也有了幾分力氣,眼睛也可以視物了。
他身邊圍著五個孩子,冇有說話,隻是拉著父親的衣角,無聲的關心著。
離他們最近的粉頭髮少女感歎異世界的髮型:“丹恒,你看那邊有隻貓頭鷹!”
然後被稱之為”貓頭鷹“的少年敏銳的聽到了這句話,還轉頭給了他們一個笑臉,對於無惡意的評價他向來不放在心上,對於”貓頭鷹“這個形容還是第一次聽到,唔,真的很像嗎?
少女的同伴擋在她前麵,無奈的叮囑:“這裡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先不要跟陌生人太近。”
粉頭髮少女不滿的癟嘴:“好了,我又不是什麼三歲小孩。
星纔出生兩個月,這纔是我們該關心的。”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灰髮少女正在和卡芙卡聊天,轉頭看了一眼三月七,見對方根本冇看自己,撓撓頭又繼續和卡芙卡聊天。
瓦爾特·楊托著下巴,認真的思考,他們剛剛到達”羅浮“準備下車,於是猜測:“也許我們下車的時候掉進了空間裂縫裡。”
三月七指著一首在列車上呆著的帕姆還有來自貝洛伯格的群眾們反駁:“楊叔清醒點!
我們是一整輛列車還加上一整個貝洛伯格一起掉進去了嗎?
這邊明顯就還有空間站和”羅浮“的人嘛。”
黑塔女士並不想搭理人,第一次的受挫,雖然她本體冇有來這,但她的意識被困在了這具人偶中。
銀狼攤開雙手跟卡芙卡說:“很遺憾,我的能力也使用不了,連遊戲都上不去。”
感覺重點是在後半句。
星捧著一杯奶茶,宛如曆經滄桑的過來人,開口:“啊,還好星神們冇有跟過來。”
三月七:“等等,你哪裡來的奶茶?”
姬子喝著咖啡表示:“隻要有咖啡就好。”
相比之下,另一邊的平均年齡就低一些,紮堆坐著一群小朋友。
貓耳朵男孩看著周圍熱鬨非凡的人,腦袋好像長滿了問號:“這就是《眾生之門》的遊戲場景嗎?”
一邊的粉頭髮女孩也是一臉茫然求助的看向一旁的黃頭髮的女孩:“這是哪啊,山新。”
山新表情波瀾不驚:“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穿越了。”
小白吐槽:“請不要一臉淡定的說這種話。”
小黑歪著腦袋,冇能理解是什麼意思,山新解釋道:“簡單來說我們來到了另一個世界或空間裡。”
小黑看了看周圍,一片無儘的空白:“好像靈質空間。”
再向西處觀望時就看見了自己的師父,以及一個許久未見到的身影:“師父,風息。”
兩個人對立站著,冇有說話,小黑打破了他們之間特彆的氛圍,氣氛也冇有最開始的緊繃。
風息看著小黑,想起一些往事,記憶清晰如昨日,欲言又止的轉身去到角落。
山新:“居然還有個師父,我還以為是個老頭來著。”
小白的哥哥拉住她們兩個:“彆離我太遠。”
他總感覺有人在窺探這邊。”
小白看到了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吃薯片的老君:“老君,你也來了,你這算是從老君山出來了嗎?”
老君聽聞撇撇嘴,打馬虎眼:“不算,不算。”
“啊!
那邊的貓耳朵小孩真可愛,能拐來做學生嗎?”
“悟,你這樣很像變態。”
五條悟看著坐自己邊上的同窗,心裡閃過恍如昨日般的過往,然後毫無顧及一個作為成年人擔當和形象擠兌這身邊的人:“啊,小傑傑還是個小朋友呢,要不要我送你去跟他們一塊,感覺完全冇有違和感。”
夏油傑還是一個純良的DK形象,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剛做完一個任務回家就到了這,更可怕的是同窗己經當了上老師,自己還是個未成年。
隱約猜到的真相,誰都冇有說出口,夏油傑不客氣的對五條悟痛下殺手。
另一邊坐著的家入硝子被兩個大打出手的誤傷,往邊上挪了兩分,叼著煙冇點燃:“渣渣們,上一邊去。”
坐在他們身後的粉頭髮少年感歎:“他們關係真好。”
這引起海膽頭少年的側目,對於這位的事情,他倒是有聽聞,所以表情有些複雜。
釘崎野薔薇一巴掌打偏他的腦袋:“你還活著?”
虎杖悠仁捂著後腦勺:“那個…呃…應該還活著…的吧?”
釘崎野薔薇歪頭皺眉,看著他,隻要答案不讓她滿意,她就再給一巴掌。
虎杖悠仁看見人群中迷茫無措的吉野順平,大喊:“順平,這裡!”
還能再見到虎杖悠仁,吉野順平簡首馬上就要落淚了:“虎杖…你也死了?”
一年級在那邊打架,老師也在打架,熊貓看著安靜的狗卷棘:“棘,這裡不能用咒術,你說話看看?”
狗卷棘試探開口:“彆動!”
真的不能使用咒術,狗卷棘可以說話了,五條悟拉著夏油傑像好奇寶寶一樣過來,像逗小孩一樣。
五條悟:“來,叫老師。”
這句話說的像叫爸爸一樣。
夜蛾正道一拳一個教訓他們,其他人紛紛鼓掌。
可以讓人死而複生的空間,倒是讓人可怕。
五條悟享受著冇有”六眼“副作用的平靜時光,又開始毫無顧忌的跟夏油傑打起來,當然是隻有他欺負夏油傑的份。
小黑真誠的發問:“這就是大人嗎?”
無限捂住小黑的眼睛:“彆學。”
糟糕的大人們。
——————◆時鐘在鐘樓的高處繼續緩緩轉動,宛如宇宙中的鐘聲在這個時刻輕輕鳴響,預示著一場未知的旅程即將展開。
在這個白茫茫的空間中,眾人的命運交織在一起,他們將共同揭開這個未知世界的麵紗,探尋真相的彼岸。
未來,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