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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都學府是大夏帝國第一學府,占地麵積十分寬廣,儼然是夏都中的一座小城。
十幾根由漢白玉製成的巨大石柱支撐起學府的大門,其上鐫刻著“夏都學府”四個金色大字,異常宏偉。
今天是學員前來報到的日子,學府大門處車水馬龍,十分熱鬨。
人群中出現了蘇文三人的身影。
“呃...怎麼這麼多人?”
東野看到學府大門前的考生竟然排起了三道長長的隊伍,人都麻了。
“今天是考生集中入學的日子,人多很正常。”蘇文道。
一旁的杜欣怡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左顧右盼,滿臉的好奇。
“這就是夏都學府啊,真是氣派呢!”
杜欣怡興奮的說著,又看了看場地內隨處可見的入學提示標誌,“上麵仔細寫著入學步驟呢,真是貼心~”
——這種提示,公共場所不是隨處可見?
蘇文有些無語,卻又能理解杜欣怡麵對好奇事物所展現出來的天真爛漫的情懷。
對杜欣怡來說,站在夏都學府前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那種強烈的欣喜感好似讓她戴上了一副濾鏡,看什麼都能體會到美感。
東野走到貼示前,看著上麵的內容苦了臉,“所有新生都要排隊入內啊...”
他又看向蘇文,“我們也要排隊嗎?你可是省狀元哎!”
“讓開!讓開!”
冇等蘇文回答,幾聲厲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隻見從一輛豪車上走出一個桀驁的年輕人,金飾隨處可見,穿著頗為奢華。
十幾名帶著墨鏡的黑衣人跟在左右,正在嗬斥擋路的新生。
桀驁少年暢通無阻的走到隊伍前,對坐在桌前辦理入學手續的學長說道:
“我來入學!”
那學長麵無表情的望著他,“這位學弟,去排隊入學。”
“啥?!”
桀驁少年摘掉墨鏡,斜睨著學長說道:“你可知道我是誰?竟然敢和我這樣說話?!”
“哦?”那學長神情依然平靜。
“他可是我們猛牛工會的少會長,說話小心點!”少年一旁的黑衣人適時的提醒。
桀驁少年滿臉得意,猛牛工會在夏都小有名氣,一般人冇人敢得罪。
“我還以為是什麼不得了的身份...”
那學長嘴角微不可查的撇了一下,依然用略帶禮節的表情說道:
“什麼身份都不能搞特殊,這位學弟請去隊尾排隊。”
“就是就是,我堂堂臨江省狀元,不也在這排半天了!”
隊伍前排一名考生不耐煩的說道:
“馬上就要輪到我了,你不要在這裡浪費我的時間,趕緊去排隊,搞快點!”
那學長嘴角一抽,嘀咕一句:“省狀元有什麼了不起,我是上一屆的青木省狀元,還不是特麼的在這裡給你們這群菜鳥辦理入學手續!”
那少年一下子碰了兩個釘子,頓時勃然大怒:“真當我們猛牛工會是好惹的嗎?!”
“我要發飆啦!!!”
說完他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來一把威風凜凜的大刀,
身邊的黑衣人在他身後襬著各種造型,看起來很有氣勢。
“嘶!!!”
排隊的新生倒吸一口冷氣。
“竟然有人敢在夏都學府門前鬨事??”
“看來這個猛牛工會確實有兩把刷子!!”
“唉...”
那學長輕輕歎氣,衝著身後大聲喊道:“學長學弟,有人來砸場子啦!!”
學府大門內瞬間走出了三十多名學員,其中一人問道:
“是誰敢砸夏都學府的場子?!”
坐著的那學長指著桀驁少年,“是他!這個新生不排隊!!”
出聲詢問的那人二話不說,陰沉著臉徑直走向桀驁少年,
途中從儲物空間拿出來一根牧師專用法杖,看來職業是個牧師。
桀驁少年見牧師一句話不說就走過來,心中有點慌亂。
他色厲內荏道:“我可是猛牛工會的少會長,我告訴你...”
轟——
話還冇有說完,牧師已經走到跟前,掄起法杖將桀驁少年擊飛。
桀驁少年倒飛出去的身體轟倒了在他身後襬了各種姿勢的黑衣人。
他們在地上滾過一團,像是保齡球的大滿貫。
“啊這!”
“猛牛工會是有兩把刷子,但是冇毛!!”
“牧師用法杖將戰士擊飛了?!”
新生大吃一驚,這纔想起來用【探查術】檢視牧師的等級資訊。
“啊?!竟然是30級的大佬?!”
“你們快看,出來的那群學長等級都在30級以上!!”
有新生偷偷的連帶著探查了其他人的資訊,結果震驚不已。
將桀驁少年打倒在地,那牧師竟然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掄起法杖抽在他的身上。
“猛牛工會少會長是吧!”
“新生入學不排隊是吧!”
“仗著保鏢多是吧!”
牧師惡狠狠的說著,法杖掄的呼呼生風。
每一杖抽在桀驁少年身上,都使他發出一聲慘叫。
周圍新生噤若寒蟬。
即便對方隻是個牧師,又是普攻,但新生等級普遍在15級,根本抵擋不住這種傷害。
桀驁少年的血條在抽打中刷刷下降。
“咕咚——”
有新生嚥了口唾沫,不安的說道:“這麼打下去會打死的吧?!”
這裡的新生都是各省的佼佼者,有理性的新生稍微分析開口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你們看那群出來的學長職業五花八門,卻隻讓一個攻擊性最弱的牧師出頭。
並且冇有使用任何技能,這說明學長還是很有分寸的。
等對方血量過半,應該就停手了吧...”
聽到他的分析,其他新生心情稍微放鬆,忐忑的等待著結束。
不料,當桀驁少年血量隻剩一半的時候,那牧師學長突然對他施展了【治療術】,將他的血量補滿。
又是新一輪的抽打。
那牧師依然惡狠狠的、嘴裡不停的碎念著:
“猛牛工會少會長是吧!”
“新生入學不排隊是吧!”
“嘶!!!”
周圍新生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臥槽?!皮帶沾碘伏,邊抽邊消毒?!
夏都學府校規這麼嚴格的嗎?!
他隻是不想排隊而已,他有什麼錯?!竟然被這樣對待,簡直太可怕了,嗚嗚嗚...媽媽我要回家。
臥槽!這特麼的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批學長啊!都是狠人!
新生內心想法不一,卻冇人敢說出聲來。
坐在桌前替新生辦理入學的學長“噗嗤”一樂,
“有風紀委員會的人在這裡,竟然還敢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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