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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沫見到了正武,正武的英武的臉上出乎尋常的嚴肅。
黎沫看到那個男人被押到一個審訊室的樣子的房間,不過裡麵似乎是大量的刑具。
黎沫感覺自己有些背後發涼。
雖然自己不是犯人,但是如果他們有心要知道什麼事的話,直接把黎沫現場抓起來就行了。
黎沫前不久就見過天明部狙擊陰陽道人的情景,驚人的破壞力,再加上後續的曝光,黎沫覺得自己一個不到十級的菜鳥估計是鬥不過了。
黎沫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周圍。
正在考慮審判的正武顯然冇有注意到黎沫的異常反應。
隨著裡麵的人將犯人固定在座位上,就有一位獄警向正武通知。
正武聽到彙報後看了眼似乎在發呆的黎沫說道:“暴君先生,請。”
黎沫從一係列的頭腦風暴中回過神來,跟著正武進去。
旁邊的獄警也是有一些詫異,這就是最近比較火的暴君嗎?
黎沫進去,正好是兩個位置。
正武解釋道:“這個記錄是有專門的人員通過現場的錄音和監視設備進行的,我們隻需要去審判他就行了。”
黎沫點了點頭,這個與一般的還不一樣。
兩人坐下,黎沫就在左邊,而正武就是右邊。
那個犯人也就是疑似真解教的教徒的男人現在腦袋低垂。
黎沫好奇地看著犯人的腿部,是不疼了嗎?還是經過某些治療?
如果是治療的話那效果還真是明顯。
正武敲了敲桌子發出“咚咚咚”的敲擊木頭的聲音,黎沫看著犯人似乎被吸引一樣將頭抬起來,一副困惑而樣子裡透露出鮮明的蔑視。
黎沫有一些感興趣,看起來就比電視劇裡的真實。
正武看著他一副想要耍賴的樣子卻冇看見一樣聲音十分低沉:“真解教?是吧?”
男人一副開水不怕燙的樣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唉?”
正武眉毛一挑。
似乎是冇有聽到這話裡帶有明顯的挑釁繼續說道:“你在大街上襲擊了這位先生是吧?
這些都是有錄像的,無法辯駁。”
男人還是不緊張的表情,將頭一歪好像剛將記憶喚醒一樣說道:“你說這個啊?我還是真不知道,當時我就覺得的天花地轉。”
正武冇有說話。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你說是這位先生是吧?
怎麼連受害者都一起審訊我了,難道你們是一夥的嗎?”
男人一副拿捏的表情。
正武看向黎沫說道:“我們先出去吧。”
黎沫還是有一些懵,畢竟自己還是冇看明白這個流程是怎麼樣。
就像現在一樣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在意識清醒的條件下將黎沫傷害,是怎麼處理的黎沫還冇看到。
黎沫覺得應該有一些措施來預防這種情況。
不過怎麼就走了?難道很難辦嗎?
走出審訊室的時候黎沫明顯見到男人一副得意的表情。
剛出了門正武頭也不回的用大拇指指了指後麵的犯人就走了。
黎沫見到獄警走進去並且將門關上。
黎沫走著,正武將黎沫帶到了一間十分乾淨的接待室一樣的地方。
黎沫的疑惑已經溢於言表了。
正武向裡麵解釋道:“一般來說真解教是不會來南方的,他們在夏國的活動主要是在北都那邊。
但是這次大量的真解教來到南方所以不太瞭解南方的律法與規矩。”
正武看著魚缸裡的五彩斑斕的魚說道:“實際上北方遇到這種人的時候其實一直以溫和的措施來處理。
首先冇有明顯的證據表明他是玩家,那麼很多的有關玩家的措施就不能用在他的身上。
如果他又說自己是身體不受控製是會被認定可能被真解教控製。
而且使用物品來窺視普通人的思想是不被允許的,
所以他隻要咬死自己隻是無辜的普通人,就不會被囚禁也不會被判刑,隻是會被觀察。”
黎沫聽到了表示還挺人性化的。
不過黎沫很快就抓住了重點。
剛剛他說這是北方的?所以南方的不一樣?
黎沫就問道:“所以你們會窺探他的思想?”
正武看著黎沫搖了搖頭說道:“不會,這種物品算的上比較高級的戰略物資了,怎麼可能給一個普通人用。”
不是思想窺探?黎沫的腦子一下子冇有想到還有什麼方法。
正武已經自己解釋:“天明對於真解教是不餘遺力的,所以規定隻要有較大嫌疑就能通過暴力來得知確切的資訊。”
黎沫直接覺得是暴政,雖然黎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但是黎沫聽到了北方的一些人性化的措施比較讚同所以主觀認識上認為南北雖然會有不同但是應該差不多吧?
冇想到這麼直接。
黎沫突然回想起那個桀驁不馴的男人,那個一臉自信的男人。
雖然那個男人估計不會感到尷尬,畢竟他現在應該在嗷嗷大叫,冇有時間尷尬。
黎沫已經幫他尷尬了。
有一些不敢想象再見到犯人的尷尬了。
雖然就黎沫估計會覺得尷尬。
時間冇有過去多久就有獄警來說道:“上將大人,我們已經得到了基本的資訊而更具體的資訊還是要過一段時間。
犯人還是挺配合的。”
黎沫覺得獄警的比較配合似乎帶有極大的惡意。
黎沫發現自己似乎腦子裡的東西有極大不同,黎沫反應過來就開始想了。
就是平時就算是看到一個人將老人撞倒了其實自己內心的想法都不會這麼多,自己現在之所以會這麼多情感,主要是接觸了平時冇有接觸過的東西。
黎沫瞬間就冷靜下來了,開始強迫自己忽視這些情感。
雖然黎沫知道估計正武已經將自己的情感表露看得比較清楚了。
不過隻要將情感隱藏起來就可以將他搞混了。
正武顯然見到黎沫突然冷靜的表情有一些困惑,這怕不是真的是精神混亂吧?
黎沫將自己的真實隱藏起來不是為了裝神經病,隻是覺得一個單純的人會被人騙。
黎沫想到這有一些無語,吐槽自己怎麼還有一些幼稚。
黎沫要不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記得自己應該記得的每件事,表明自己冇有副人格之類的東西。畢竟如果副人格的控製的情況的話應該記不得,如果這樣那黎沫還真的要懷疑自己的有一些精神不太正常。
畢竟自己一般是在第一階段還是非常單純的。
就是還在一般麻木狀態,特意不會看到一些微小的惡意。
而像是自己剛剛的情緒的波動顯然是因為環境的變化。
黎沫這種情況就是處在第一階段與第二階段的中間。
嗯說實在黎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複雜。
第二階段就非常離譜了,因為一些比較正常的事情在黎沫的眼裡也會極其厭惡。
就比如有一次莫名犯病了之後黎沫見到班主任與班裡一個平時的活寶相互打趣。
黎沫當時腦子裡各種惡意的猜想。
比如那個男生就是為了吸引他人的注意,還有討好老師,比較世故,提高在學生中的地位,還有各種的猜想,甚至在腦子裡將他家庭環境都猜了一遍。
而在第一階段黎沫隻會覺得兩人關係比較好而已。
黎沫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當時比較嚇人。
黎沫還在腦子裡想著的時候有一份報告就已經到自己的手裡了。
裡麵密密麻麻的資訊,一部分是到現在為止的審訊內容,還有一部分就是關於他的調查。
顯然還有後續,估計隻有等到徹底審訊完才行。
黎沫看著報告。
裡麵有著男人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等基礎資訊,黎沫冇有停留直接翻了過去。
跳到了男人的審訊記錄。
還有一張照片,估計是為了佐證資料的真實性。
照片是黑白的,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隻有黑白的墨水。估計是剛剛拍的。
不過男人似乎已經肉眼憔悴了。
黎沫有一些無語,剛剛還在囂張呢。
黎沫大致見過了。
男人是一個普通人,在十年前男人還隻是個大學生,在學校裡接受了真解教的一種洗腦,應該說當時的北部還冇有由北都統禦。
當時北方社會環境還是非常混亂的,畢竟有各種人到北部。
所以當時非常多的人投靠了一些外在的組織。
他接下來就是在北都的做一些資訊的傳遞。
其實還真冇想到南方做什麼壞事。
因為這次混亂本身就不是由他的派彆引起的,隻是來繼續做一些資訊傳遞的事。
之所以要擊殺黎沫主要是因為,白鴿分支的主要教義就是要通過控製一些人口的生育來使得人類的進化。
嗯~
這是真解教裡最溫和的派彆,不過他們要做到這樣就要得到大權,於是官方玩家與非己方的玩家都是他們的攻擊對象。
當時看到黎沫的裝束十分乾淨,所以他就認定黎沫就是是玩家。
其實還挺有道理的。
黎沫有一種與環境有極大的不融洽的感覺,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
畢竟在這場災難中還保持乾淨怎麼想都不正常。
黎沫無語,冇想到還會因為這個來導致自己受害。
不過黎沫似乎看到了有什麼震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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