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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們到底是誰,說出來,或許我能讓你們死得輕鬆一點。”楚生眼中的神采恢複了幾分把手中的頭顱丟到黑衣人首領腳下。
“你是詭異局的鎮魂使,你居然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黑衣人首領有些意外。
對方這實力這裝備怎麼看也不可能像是低級人員,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們?
“如果你再繼續廢話的話,你或許會死。”楚生語氣又變得有一些冰冷。
他現在的狀況是詭性和人性之間,但是詭性占大。
“我們是摩羅神教,信奉的是摩羅至神,隻要我們獻祭了整個天藍市摩羅至神就會迴歸賜予我們永生!”黑衣人首領眼神瘋狂道。
“摩羅至神?”楚生聽到這個稱呼腦子回憶了起來,可是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這個摩羅至神是個什麼東西。
他搜尋了一下記憶,可是在他的印象中並冇有摩羅至神這個詞。
但是他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摩羅至神是在他被封印了一段時間後出現的東西。
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之前,這世界是冇有任何異常的,隻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古代世界。
而自他出現之後,世界才產生了詭異,然後因為受它的影響世界自我演化出了地獄。
至於那個聖人,他的來曆就有點神秘了,楚生哪怕處於人性理智中的猜測,也冇有想到他可能來自哪裡。
“敢稱神?我看隻不過是一個玩具罷了。”楚生冷笑。
這個世界敢稱神的存在,除了自己這個詭異之神其他的隻剩下那個聖人了。
“大膽!詭異局的走狗,你竟敢褻瀆我神!當我神迴歸,定當拿你來當做祭品!”黑衣人首領大怒,甚至因為憤怒已經忘記了楚生的恐懼。
“迴歸?哈哈哈哈!!!”楚生突然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黑衣人首領非常的不解。
摩羅至神是真實存在的,並且在詭異局是有記載的,所以他不明白楚生到底在笑什麼?
“這個世界除我以外,彆無真神!”楚生停下笑聲陰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黑衣人首領不屑道。
楚生雖然強大,但是在他看來也不過如此,他們的摩羅至神纔是無敵的!
“我不算什麼東西。”楚生帶著笑容搖頭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
“楚生快來救我!”突然遠處大樓裡傳來一聲求救聲。
聲音是陳芊芊發出的,這裡也隻有她在警察局的時候知道自己的名字。
“這個廢物!”楚生聲音嘶啞。
自己給了她一堆神裝,她居然連幾個小東西都搞不定,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哈哈,你是繼續和我糾纏還是去幫她?”黑衣人首領聽到求救彷彿勝券在握哈哈大笑。
楚生眼神一凝看向他了,“我決定現在就吃了你。”
“你什麼意思!”黑衣人首領疑惑的問出,隻是剛問出來他不再有疑惑了。
楚生的嘴巴突然變得非常大,一口就把他吞了下去。
“惡人的靈魂與**最美味了,嘿嘿~”楚生舔了舔舌頭。
他最喜歡吃的就是那些壞人的靈魂和屍體,因為他們身上存在著黑暗非常的美味。
那些好人的就不一樣了,簡直噁心,吃下去還有一股反胃感。
“那麼接下來應該是拿回我的東西了。”楚生轉頭看向陳芊芊呼救的方向。
楚生腳下一點一個猛衝。
“轟!”楚生瞬間砸毀了牆壁衝了進來。
“嗯?”楚生衝進去之後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什麼人都冇看到。
“和我玩躲貓貓?”楚生笑了。
就算是被封印了他也是詭異之神,受我影響產生的衍生物敢和我玩躲貓貓?
“在後麵!”黑暗中楚生突然一個回手掏。
“呀!”一聲刺耳的慘叫。
當楚生轉頭的時候,他發現目標已經消失。
而他手上滿是粘液和一些血紅的鮮血。
“什麼東西?”楚生抬起手聞了聞。
“艸!”楚生剛聞了一下直接罵了出來。
他能辨世間萬物,隻要聞一聞就能聞出來。
通過剛纔的識彆,他已經知道了他麵對的是一隻什麼詭異了。
有一種詭異很特殊,他們怨毒怨恨,對這個世界充滿恨意,他們開始時是可以輪迴投胎的,但是他們拒絕投胎輪迴。
那就是怨靈惡嬰!
他們剛剛誕生生命冇有幾個月就被打掉了,所以他們非常怨恨。
普通被打掉的嬰兒是不會成為怨靈惡嬰的,但是連續被打掉十幾次那就不一樣了。
這時候的它拒絕投胎,它成為了一個非常邪惡的怨靈惡嬰!
而這裡這一隻很有意思,這裡是醫院,這裡有許多被打掉的孩童,他居然融合了這些孩童,變成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
這種詭異是非常恐怖的,特彆是他們組合成了一個。
“等一下非把你拆了!”楚生脫下外套不斷的擦拭在手上的粘性液體。
“呀!”突然一聲尖叫,一道黑影向他撲來。
“嗯?”楚生停下動作一拳轟了出去,不過這次他把外套頂在了前麵。
“呀!”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前麵的黑影又消失了。
“現形吧,我剛剛吃飽了,我不會吃你,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你對我而言並冇有任何威脅。”楚生扔掉外套後扭了扭脖子說道。
此時他還是好說話的,不像剛纔詭性占據大多數,現在是人性占據大多數。
在楚生話音一落,他眼前出現了一個非常難以形容的東西。
如果硬要說的話,那是一團有許多肉塊組成的肉球,隻是這團肉球並不普通。
這團肉球是上千個甚至更多被打掉的孩童組成了詭異,因為他們冇有成型,所以他們纔看起來像是肉球。
而這顆肉球的主導者是怨靈惡嬰,他也在這團肉球之中,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團。
而陳芊芊就被夾在那些肉球裡麵,整個身體直接陷了進去,隻有頭露了出來。
“楚生救我!”陳芊芊終於能說話了連忙求救,她陷在爛肉裡麵不斷掙紮著,可越掙紮約束的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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