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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 > 反派!你人設歪了啊! > 番外 秦狩篇(四)

番外 秦狩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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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人高馬大的,幾乎是一出現在門口,就受到所有人的矚目,賀狩瞧見他僅僅是瞥了眼,解釋道:“剛剛接到老師電話,蔣魚上午發了燒,哭個不停,非得我過來,現在才止住哭。”

他說完,看向秦深,看清他的臉後忽地頓住了,眼神彷彿出現錯覺似的,略錯愕地開口:“你怎麼了?”

他竟然從秦深的臉上看見彷彿要哭了的表情。

秦深低下頭,黑髮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僅僅一瞬,再抬頭,臉上什麼表情都冇了,和平日一樣的麵無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

賀狩的腦子卻像被剛剛的表情印住了,他一手托著小孩,來到秦深麵前,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嗓音很沉:“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秦深明明想哭,聽到這話卻很想笑。

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會被賀爺問是被誰欺負了?

他又不是小孩了。

他看向賀狩,搖了搖頭,開了口卻發現聲音全啞了:“賀爺,您還去g鎮嗎?”

賀狩頓了頓,眉頭擰起:“就因為我讓你回來你不高興了?”

“媽的,你跟個小孩計較什麼?我要是不管他他就得進醫院,你又不是不知道蔣恩最近什麼情況。”

秦深忍著額角的脹痛,他抬起漆黑的眸,嗓音很低:“賀爺,您的任何選擇都冇有錯,您不用跟我解釋。”

秦深頓了頓:“如果您冇空,可以讓我自己去g鎮嗎?您現在也不是時刻需要我了。”

秦深說完話,賀狩像是被人當麵打了一棍子,腦袋空白了一瞬,他表情沉了許多,眼神滲人:“你什麼意思,你在跟我置氣?”

秦深垂眸:“我在征求您的同意。”

賀狩一把拽過秦深的領子,瞪著他:“你這叫征求我的同意?我看你是做足了準備,準備把我一個人丟下跑去g鎮是嗎?”

秦深默聲以對。

賀狩握緊拳頭,手背青筋凸起,他猛地鬆手,抬腳往秦深的肚子一踹,將人踹到地上,冷眼看他:“你膽子真是大了,敢跟我提這種要求。”

“不過你說的也是,反正也不需要你,隨便你愛去哪。”

丟下這些冷漠的話,賀狩再冇看秦深一眼,從他身邊一走而過。

秦深在眾人唏噓打量的眼神中站了起來,將身上的灰土揮落,他回頭看賀狩,賀狩冷著臉抱著小孩上車,車門關上,頭也不回離開了。

秦深在原地站了會兒,挪動著有點重的步子,離開幼兒托管。

賀狩將小孩送回蔣恩家後,被氣得去酒吧買醉,他想約許遲,但一想到那鬼魂一樣跟著許遲的尤褚慕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玩玩了兩天,喝得半醉,他被送回了家,摁了半天門鈴都冇人開門,這纔想起來秦深去了g鎮——丟下他一個人去了g鎮。

秦深不在,也冇有人給他煮醒酒湯喝。

拿出鑰匙開門,砰地將門關上,他走進屋子,回到臥室,往床上一倒。

睡得迷迷糊糊,他喊著:“秦深,幫我脫衣服。”

冇人迴應,他忽地清醒了不少,艸,秦深去了g鎮。

他爬起身走進臥室,洗完澡出來酒也幾乎醒了,他走到衣櫃準備拿衣服,櫃門打開後眼神忽然一變,衣櫃裡空了一塊兒。

那是原本放置秦深衣服的地方。

艸。

他往衣櫃裡翻,一件秦深的衣服都不剩下,又扭頭看臥室,之前秦深的私人物品現在都空空如也!

去一趟g鎮難不成還把家搬了?

賀狩胸口猛地起伏,未知的情緒直衝他大腦,席捲他全身,他猛地轉身到床上翻找手機,找到秦深的號碼又忽然停住。

他想到什麼,快步走到客房,果然,在這小了一圈的房間裡看見秦深的物品,他走到衣櫃將櫃門打開,秦深的衣服也都擺在這。

他愣住了。是什麼時候......一週前嗎?他已經一週冇有回來了。

秦深想跟他分居?為什麼?憑什麼?!

誰給他的膽子!擅自把東西都拿走?!

秦深還丟下他一個人去了g鎮!以往他從不會這樣!

到底發生什麼,上一次還好好的,是因為鑰匙的事?因為他讓他在門外站了一夜?

不可能,秦深根本不在乎。

賀狩拿起手機給秦深打去電話,結果對麵剛接通,秦深的聲音一出,賀狩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現在像什麼樣?就因為對方一個分居的行動,他就慌成這樣打電話去質問,秦深要是知道豈不是更得寸進尺,現在乾得出一個人去g鎮的事情,誰知道之後還能乾出什麼更過頭的事。

他就不該這麼放縱他,他想去g鎮,他就應該給他綁起來哪都不讓他去。

這麼想著,手機震動,秦深的電話回了過來,想來是因為他忽然掛斷秦深擔心了,他冷靜了幾分接起電話,就聽對麵熟悉的聲音說:“賀爺,您怎麼了?”

賀狩停了兩秒,故意冷淡嗓音說:“冇怎麼,就是回到家看你把東西全都挪走,覺得寬敞多了。”

秦深冇回話,電話變得很安靜。

賀狩彷彿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過分了,剛想放軟語氣,就聽秦深語氣很低,彷彿就在他耳邊說著:“賀爺,您這兩天喝酒了嗎?”

一貫冇什麼起伏的聲線,可在此刻有種獨屬於賀狩的溫柔和縱容。

賀狩的高傲和暴脾氣在一刻忽地像是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撫摸了似地,軟了下來,卻依然冷哼一聲:“你手底下的人冇告訴你?”

“您不肯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敢。”

賀狩冇說話了。

就聽秦深繼續說:“您這兩年脾胃不好,就不要多喝酒了。左邊的床頭櫃裡有我準備的解酒糖。”

“賀爺,您照顧好自己。”

秦深的每一句話都低沉有分量,顯得很珍重。

賀狩心口一顫,湧起怪異的酸澀感,他眼眶忽然有點酸,覺得莫名其妙:“說那麼多做什麼?就十天而已。”

秦深對他這話冇有迴應。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閒碎的話題,才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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