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鬥進入了末尾
柳嫣然的軍心渙散,擁有戰力者,也因為長時間的戰鬥,陷入虛脫,一一被擊敗。
淩晨時,戰鬥已經瀕臨尾聲,柳嫣然持刀站在韓銘麵前,周圍屍山遍野,她踏過屍體,疲倦的站在韓銘身前。
天空信鴿起飛,象征著和平的信鴿卻被弓箭手無情落下。
但是,仍然有幾支苟延殘喘的逃了出去
柳嫣然淒涼笑著,又哈哈大笑,猙獰而瘋狂:“韓銘,你贏了。”
韓銘目光冰冷:“是你輸了。”
柳嫣然崇拜武力,而韓銘卻證明瞭一件事,再強的武者,也並非無敵。
韓銘一招手,搶兵從背後刺擊柳嫣然,柳嫣然疲於應付,卻脫力拿不穩刀,倒了下來。
一百人合力抬著一尊純金“鍛造”的棺材,看似完整,其實運用了魯班鎖的思路拚接,可將部分位置取下,韓銘親自打開一道小門,便將其關了進去。
當柳嫣然醒來時,運力抵抗,卻發現無法撼動金棺分毫。
韓銘騎馬上前,與其交談:“柳嫣然,這本是我為老邪神準備的,你可喜歡。”
柳嫣然:“你不殺我?”
柳嫣然落他手裡,已經冇有翻盤的可能了,韓銘輕鬆的笑了笑:“想折磨你,笑笑可一直想把你賣教坊司呢!”
柳嫣然不說話,韓銘伸了個懶腰:“抓了你,感覺睡覺都踏實了不少。”
柳嫣然運功,準備自縊,卻發現此地空間狹隘,除了棺材四周留下的一厘米小空,冇有任何移動空間。
柳嫣然陷入恐懼,如果淪為風月女子,以她的性格與自尊,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可是你的妻子,你這麼做,有辱儒道。”
韓銘哈哈笑著,眼裡有激動的淚在嘀嗒嘀嗒,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怎麼可能讓柳嫣然如此輕易的死去。
回了秋露鎮,韓笑笑在門口迎接
“二哥,好二哥,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這婊砸總算抓來了,我已經聯絡好了怡紅院,一天讓她接八十個客,否則難掩我心頭之狠。”
柳嫣然:“你做夢,我可是大秦二皇女,你敢這麼做,就是在踐踏大秦的尊嚴,大秦的百姓不會放過你的。”
韓銘輕輕一笑:“來人,把她埋在秋露鎮的鎮門口,每天用管子給她餵食,我要她看著大秦的子民,是如何踐踏她的尊嚴。”
說完,柳嫣然被埋入了地下,南海將士成為踩她入鎮的第一批人。
柳嫣然瘋狂:“不,你這是在踐踏皇室的尊嚴,是在與整個皇室為敵。”
“韓銘,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吧,我留下了後手,要親眼看著你死去,親眼看著你一無所有。”
韓銘踩在她的身上,用腳跺地,害的柳嫣然吃了一嘴泥土。
“笑笑,想不想跟我去見一趟大娘。”
韓笑笑嗯了一聲,又搖搖頭:“哥,我們應該回南海,你出征的每天,我都提心吊膽,還是南海安逸。”
韓銘哭笑不得,韓笑笑其實想去,可是她很清楚韓銘的處境,離開南海,大秦的皇族,貴族,官員,無不想殺了他。
在外停留越久,就越危險
韓銘認真道:“你呀,難道不想把那件事弄清楚嗎?”
韓笑笑裝傻充愣:“二哥,什麼事情,能重要到比你的生命還重要。”
韓銘號令軍地原地休整,看守好柳嫣然的棺材,便牽來一輛馬車,帶領五千士兵動身。
他把雲冰抱上馬車,騎在馬上,對著韓笑笑伸手:“怎麼樣,要不要一起。”
“哼!二哥一點都不會照顧人,我不去,小白虎誰照顧。”
韓笑笑傲嬌一聲,便進了馬車。
清心廟離秋露鎮不算遠,一天路程就到了這裡。
在廟前,一男子跪在地麵,碰撞一瓶白色罐子,一動不動。
韓笑笑下馬,靠近問候:“大哥,你怎麼不進去。”
韓銘揹著雲冰,牽著韓笑笑走進廟中,這才喃喃道:“他有心結,一點破事就心境破碎,真丟人。”
韓銘說著,把雲冰放在一旁,給廟中的尼姑一串金幣,便開始祭拜神佛。
一旁尼姑說道:“施主,我們這是廟會,可祈福,求緣,可不能治病,求神拜佛都是心理作用。”
聽著熟悉的聲音,韓銘冇有回頭,祭拜一番,連續磕了三個頭,祭拜的不是神佛,卻另有其人:“你還蠻實誠,我是來找人的。”
尼姑:“找到了嗎?”
“找到了。”
“找到後要做什麼?”
“問事。”
“問到了冇!”
“還冇問。”
說著,尼姑拿著兩串石頭打磨的手環,遞給韓銘:“施主,可還用問。”
“還是不解。”
尼姑無懼周圍人的目光,對著韓銘的額頭親吻一下,再度詢問:“傻孩子,你其實早就猜到了,又何必冒險走這一遭。”
一旁的住持震怒,所有尼姑為之震怒,主持嗬斥:“清欲,你可知罪,當著菩薩的麵犯**,必須坐化在菩薩身旁,在清池中淨化百年,纔可以淨化靈魂。”
韓銘握著兩串石頭手鍊,汝至寶的揣入懷中,抬起手,就有五千士兵把那些尼姑攔住,開始掌嘴。
這些尼姑腦子有病,一言不合就要人自縊贖罪,不幫忙治病,指不定要禍害多少人。
韓銘捏著手鍊,質地粗糙,卻極為舒適,自嘲笑了笑:“虎毒真的不食子嗎?”
韓銘淒涼笑,如今柳嫣然已經落入他手,他本以為自己無慾無求,卻還有心中癡念:“老虎在自己都吃不飽的情況下,會吃掉自己的孩子,防止小老虎跟它一樣餓瘦極餓之苦。”
“小老虎會恨父母嗎?”
“應該……會吧!”
說著,韓銘起身,清心廟的主持是個打扮鮮豔,畫眉印唇的尼姑,見韓銘靠近,冷聲嗬斥:“你不要以為你有權勢,就可以肆意妄為,我們清心廟背靠的可是京都韓家。”
“哦?”
“嗬嗬,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們廟中還有一位韓家子弟,他知道你們敢拿槍指著我,必然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韓銘眯眼,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看見一臉麪粉皮落下,露出蒼老的皺紋,不禁嗤笑。
“這麼厚的粉,你這是想勾引哪家子弟。”
-